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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

关于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是一个相同的品种?还是两个不同的品种?兰界里是有些分歧,从目前来看,大多数兰艺家们认为是两个不同的品种;象我这样认为是一个品种的观点恐怕不多。

记载“丁小荷”最早的兰著是1876年袁世俊的《兰言述略》:

“绿金荷花,丁小荷:小荷花式,剪刀捧心如金,平肩拖舌。咸丰时出丁姓,同治丁卯春无。”

袁世俊说“丁小荷”早己绝尘而去。自1876年以后的《兰蕙小史》(1923年)到《续兰蕙同心录》(1930)年,不见此种露面。直到1959年姚毓谬、诸友仁《兰花》中留有一帧“丁小荷”的黑白照,但在此文「兰花主要品种形态描述其生长习性记载表」中却没有此品。尽管诸友仁在《我的搞兰生活》的品种中列入了“丁小荷”,但可以初步断定诸友仁手中并无此种,否则他也不会落下介绍。那么这帧“丁小荷”的黑白照是否应当证明“丁小荷”这个品种当时确实存世呢?答案应当是肯定的。没人相信这帧黑白照是百余年前留存下来的。别说咸丰时期,既使清末晚期国内的摄影也仅限于宫庭,国内的摄影进入民间是在民国时期。因此《兰言述略》中所言“同治丁卯春无”的根据是不足的。那从我们要问了,这帧“丁小荷”的黑白照又是出自哪里呢?从现存的记载情况看,此种一直留存于江苏无锡。袁世俊是江苏苏州人,他当时是知道“丁小荷”的,否则也不可能进行此品介绍,但是苏州绝了,不等于没有流传出去,。1984年沈氏父子《兰花》中留存了“丁小荷”的另一帧黑白照,文中有此品介绍。黑白照上有沈渊如的题字:“丁小荷民国三十七年四月廾五日梁溪渊庐主人。”“民国三十七年”是公元1948年;“梁溪”是无锡别称;“渊庐主人”指沈渊如自己。沈渊如当时确有此种,除了照片可证实以外,《兰苑记事》中也提到沈渊如保留下此种。从当时浙江地区所留下的几部兰谱来看,例如《兰蕙小史》、《续兰蕙同心录》、《佚名兰蕙图谱》、《五十年艺兰经验谈》等,都没有此种记载。可见“丁小荷”流传的地域是存在着局限性。直到1993年的《绍兴兰文化》、记载品种“止于上世记六十年代中期”的《乃安居艺兰笔谭》和《宁波兰蕙文化》中所记的《浙江省春兰样品园》,收录的也是“丁小荷”,而不见“郑孝荷”。

记载“郑孝荷”最早的兰著,是民国六十二年(1973年)台湾董新堂的《蕙兰专集》,文中有详细的花品介绍和一帧黑白照;日本“平成四年”即1994年全日本东洋兰连合会的《中国春兰铭鉴》中也记有“郑孝荷”。后来日本的《春兰铭品写真集》、《一茎九华铭花集》中都有“郑孝荷”彩照。2001年台湾出版的《中国兰谱》中有“郑孝荷”彩照和花品介绍。此中有一个很值得人们重视的现象,前面记载“丁小荷”的兰著中没有“郑孝荷”;后面记有“郑孝荷”的兰著却没有“丁小荷”。这样的巧合实有耐人寻味。同时记载“丁小荷”和“郑孝荷”的兰著有没有呢?有。

1999年的《江浙兰蕙》、《中国兰艺三百问》;2002年的《兰蕙宝鉴》;2003年的《中国兰花名品珍品鉴图典》同时记载了“丁小荷”和“郑孝荷”。姚毓平、徐碧玉《兰花》、《中国名种春兰图谱》也认为两种应该单列出来。可以看出,同时分别两个品种单记的是近些年的事。

我们再看看有关这两个品种的兰品介绍吧。先说“丁小荷”。

前面己经说过,记载“丁小荷”最早的兰著是1876年袁世俊的《兰言述略》:“绿金荷花,丁小荷:小荷花式,剪刀捧心如金,平肩拖舌。咸丰时出丁姓,同治丁卯春无。”在这里,袁世俊将“丁小荷”归进“绿金荷花”中去了。袁世俊将蕙花按壳分类为:金水仙、绿金荷花、绿梅瓣、绿水仙、绿素心、绿荷花、赤梅瓣素、赤梅瓣、赤水仙、赤素心、赤荷花等。这里的绿与赤不难解释,指的是绿壳和赤壳,金和绿金大抵是指赤转绿壳一类,应该有别于绿壳和赤壳的。绿金荷花类中除了“丁小荷”外还记有另外两品,其中有“马氏金蕙”:“绿干朱漆小柄。”其壳色显然是赤转绿壳一类。古兰人将壳色分得很细,现在的赤转绿壳依然在用,但大多归进赤壳中去了。袁世俊那时将其单例出来,以别于绿壳和赤壳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,“丁小荷”不是绿壳。

沈氏父子《兰花》将“丁小荷”归进“绿壳类荷瓣”中去了:“绿壳类荷瓣,清咸丰时丁姓选出。三瓣戟形(瓣头尖,紧边,细收根),小荷花式剪刀捧,色绿中泛黄,肩平,拖舌,花形挺拔,为飘门水仙中杰出名种。”按此所记,有三点值得探讨:

其一,壳色。按照沈氏父子《兰花》所记“丁小荷”是“绿壳”,这种记载是有别于前期或后期所有兰著的记载;也有别于“丁小荷”所能见到的所有彩照,各彩照中所显示出来的小柄均带有程度不等的紫红色。应当说这里所记的壳色明显是有误的;

其二,沈氏父子《兰花》所记“丁小荷”的捧是“小荷花式剪刀捧”。蕙中老种荷瓣花很多都是剪刀捧,例如“绿冠荷”、“绿魁”、“绿蕙荷鼎”、“秦淮绿荷”“团子荷”等。此文在“丁小荷”捧形“剪刀捧”前面冠以“小荷花式”,强调了“丁小荷”名称中“荷”与捧瓣上认定为“荷”是相符的,一方面可以证明后来兰著认为“丁小荷”的捧有雄性化的传言是没有根据的;另一方面也是对于本身记载“飘门水仙”的否定。除了捧瓣的“小荷花式剪刀捧”以外,沈氏父子《兰花》将“丁小荷”归进“绿壳类荷瓣”,这种归类与“水仙瓣”无关。沈氏父子《兰花》称“大一品”为“绿壳类大荷花形水仙”、“荡字”为“绿壳类小荷花竹瓣水仙型”、“文华仙”为“赤壳类荷形水仙”等等,所以说“绿壳类荷瓣”是与“水仙瓣”是搭不上边的。今日收到赵爱军老师寄来的《夏兰》一书,关文昌老先生将“丁小荷”归为“绿壳绿梗荷瓣”,文中却说“沈渊如称其为飘门水仙中之名种”,看来关老先生也发现了这个瓣型归类的矛盾之处,只不过老先生说得含蓄罢了。但是从文中所提供的两帧“丁小荷”的彩照来看,“绿壳绿梗”的提法也显然是对不上号的。可见沈氏父子《兰花》中“丁小荷”的论述对后世兰人的影响;

其三,沈氏父子《兰花》称“丁小荷”的舌为“拖舌”,这与所提供的黑白照上的舌型也是不相符的。照片上“丁小荷”的舌型应当称为圆舌(或是圆形刘海舌),除了顶花刚开以外,其它三朵的舌型一目了然。

我们知道,沈氏父子《兰花》一书是在沈渊如先生谢世十几年后,由其子沈荫椿先生出版的,是在“加以家父原有资料大部分己散失”的情况下进行整理编著的。虽然此书将沈渊如先生三十余年的技艺知识大部分照录保存下来,但终究不是沈兰王亲手所撰,在某些地方难免有令人生疑之嫌。这些也很正常。

对“丁小荷”花品记载最详的应是《中国兰艺三百问》:

“绿金荷花,丁小荷(属赤转绿特殊形式)。清咸丰年间,丁姓兰花爱好者选出。据《兰言述略》记述,同治丁卯春佚失(公元1867年),今查此种仍有流传。数量至今仅25苗左右。叶姿斜垂,边叶半垂,叶幅中等宽度,一般宽约1厘米,长约45–55厘米,叶幅微微内裹,亦即叶沟浅,叶缘锯齿细密。叶鞘长而阔,叶脚紧卷。叶色翠绿,叶质中厚。新芽尖顶有白玉珠伴桃红色。花梗长约40厘米,绿梗细挺,花柄长,着花不多,通常只有5–8朵,花间距疏朗。花苞紧圆,壳色淡绿有黄味,有极淡的粉红纹,子房小苞片黄绿色。外三瓣收根放角呈荷形,瓣端微飘,花色淡绿,微泛黄、肩平、花瓣质厚。金黄色平边捧心,分窠而含抱蕊柱,俗称金捧丁小荷。舌瓣上绿苔和红点相配十分鲜丽,大如意舌前端有微小的凹缺,形似双舌。捧色与舌形是丁小荷最明显的特征。仔细观察捧瓣有雄性化,因此呈黄色。其实丁小荷是赤转绿金荷形飘门水仙瓣花艺。花形不大约4厘米,久开不变形,捧瓣更黄。该种是目前惟一流传的绿金荷花,数量极少,很珍贵,是难求的上品珍种。日本无此种。”

我们再看看“郑孝荷”吧。1973年台湾的《蕙兰专集》对“郑孝荷”的记载算是较早和详尽:

“郑孝荷(Cym.OiwakensisHay.`Chen-Shio-Ho’):叶绀地,光泽强,肉厚,中广。立叶及半垂叶互生,长约四十公分。新芽淡紫色。小花梗紫赤色,花梗粗淡赤绿色,高约四十公分,花序井然,每梗着花约七八朵。主副三瓣中心部广荷花瓣,厚肉,平肩,淡黄绿花色,径约四至五公分。瓣端背面浓绿色。捧心强先端外转。大圆舌,肉厚,上有大块红点印,顶端有中裂,为其特徵。(见附黑白图)本种有花叶调和美,亦有异种气氛,故为珍稀种。”

对于“丁小荷”的选育时间、选育地、选育人我们现在大体上知道,选育时间是“咸丰时”即公元1851–1861年这十年间;选育地应是江苏苏州或是无锡等地;选育人是“丁姓”之人。虽然不甚确切,但总算有个大概的情况。可是“郑孝荷”的历史却是个谜。无论国内外的兰著中,怎样也是查找不到。而且“郑孝荷”在兰艺史上一直没有流传的记载,1973年台湾的《蕙兰专集》对“郑孝荷”的记载应该算是较早的了。那么,这个“郑孝荷”是否是“丁小荷”流传去台湾或是日本的同一品种呢?我个人的看法:很可能。其理由于下:

其一,从花品上看,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的花品,近代的大师们也认为两者“酷似”;从上面记载来看都是赤蕙;叶形叶宽叶长相似;花茎高度、小簪、花形相似。所记载不同的便是捧瓣与舌瓣了,“丁小荷”的捧按照《兰言述略》、沈氏父子《兰花》所记应是“剪刀捧”或是“小荷花式剪刀捧”,这类捧瓣是不具备雄蕊化的。所以《中国兰艺三百问》所言的“仔细观察捧瓣有雄性化”的说法是难能成立的。如果“捧瓣有雄性化”,袁世俊是不会将其归进“绿金荷花”中去,沈氏父子《兰花》也不会将其归进“绿壳类荷瓣”,这一点己在上面论述,此不赘言。“郑孝荷”的捧形现在记载大多是“蚌壳捧”,而从“郑孝荷”多张彩照来观察,很难认定为“蚌壳捧”。我们从记载较早的《蕙兰专集》对“郑孝荷”的捧的描述:“捧心强先端外转”上看,“捧心强”是指捧心的硬度或厚度;“先端外转”是捧端外张的意思,显然不是“蚌壳捧”的形态。无论是黑白照还是彩照,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的捧都有抱紧如浅蚌壳、张开如剪刀现象(其实剪刀的形态并不是完全张开,此花也仅是瓣端微开),只是花期时间不同拍摄罢了。可以说它们的捧形极其相似。其舌瓣不是“拖舌”,也不是“大如意舌”,都是相同的大圆舌(或是圆形刘海舌),而且舌端留下了相同的缺口。我们从留下的黑白照和彩照均能得到证实;

其二,从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流传的历史来分析,也具有同种的可能性。“丁小荷”出世于清“咸丰时”,流传于江苏无锡等地。自1948年沈渊如的“丁小荷”摄影和后来的《兰花》一书出版;1959年姚毓谬、诸友仁《兰花》中留有一帧“丁小荷”的黑白照;“止于上世记六十年代中期”的《乃安居艺兰笔谭》有简单的介绍;直到1993年的《绍兴兰文化》等。这期间国内只有“丁小荷”而不见“郑孝荷”。“郑孝荷”现在国内的留存种全部是日本(部分可能是台湾)返销回来的,国内兰人们知道蕙花老种中还有一品“郑孝荷”,应当是七十年代以后的事了。而且无法查到“郑孝荷”的选育时间、选育地、选育人、流传到大陆以外的时间和原因。莫磊、陈德初先生所著《兰蕙趣闻》中有「遇知音‘小荷’涉东洋,学成归‘人’去空留楼–蕙兰传统老种丁小荷的故事」,说的是寡妇丁小荷与教书先生尤云林一段感情纠葛故事。丁小荷将蕙花(丁小荷)赠于尤云林,尤云林携此蕙东渡日本求学,其间被日本学生强行分去几棵,并告之此蕙名称“丁小荷”。使“丁小荷”在日本流传下来。《兰蕙趣闻》是故事书,当然不能作为兰艺史实看待,但是故事的来历大都是有点源头的,就象《三国演义》一样。“丁小荷”东渡日本的可能性是有的,但是我们现在并没有发现日本有“丁小荷”留存,倒是有“郑孝荷”。《兰蕙趣闻》中所说的“丁小荷”东渡日本的时间大致在“清朝咸丰末(1864)年”以后若干年。这样的记载恐怕令人生疑,假如此蕙出世不久便东渡日本的话,1937年的《兰华谱》是不该漏记的。最大的可能是四十年代此种悄然飘往日本或台湾,以“郑孝荷”之名以行世;

其三,从名称来看,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的“丁”字与“郑”字,韵母相似,“丁”的韵母为ing;“郑”的韵母为eng。“小”字与“孝”字,的声母韵母全部相同为xiao,只是三声与四声之别罢了。“荷”字不必说了。由于各地区语言的差异和方言的普遍存在,将“丁小荷”读出“郑孝荷”语音的大有人在,另外也不排除日本人或我们台湾同胞将“丁小荷”听成“郑孝荷”的可能性。就象春兰“龙字”,日本人偏要把“龙”写成“龟”字上面的“勹”去掉,换成“立”,这个字打不出来,虽然在汉字中也有这么个字,但为何不用龙字或龙字的繁体字呢?好在中国人看了实花说不出别的来,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是否也是这个道理呀?把“丁小荷”当成“郑孝荷”这么叫下去,倒把中国兰界给叫得莫明起来,于是便分成两种记载下来;

其四,关于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按壳色分类的问题。按照记载的情况来看,“丁小荷”是赤转绿蕙;“郑孝荷”是赤蕙。赤转绿壳是苞壳的基部为绿色,渐向上呈红色或紫色;赤壳苞壳为紫红色。《中国兰艺三百问》说“丁小荷”“壳色淡绿有黄味”(指苞壳);“郑孝荷”虽无苞壳颜色记载,但有芽壳的颜色记载,《兰蕙宝鉴》中说“新芽翠绿,芽尖有红丝晕”。两者的花葶都是绿中见紫,而小簪也都是紫红色。其花色均是“花色淡绿,微泛黄”、“淡黄绿花色”,而“丁小荷”的“转绿”与“涵碧”、“端梅”、“崔梅”、“荣梅”不能相提并论,因此很可能两种均为赤蕙而己,否则也不会成其“金捧丁小荷”。又碍于《兰言述略》或沈氏父子《兰花》(还说是绿蕙哪)所记,如此记载下去罢了。按照《中国兰艺三百问》对蕙花小蕊头形“五门八式”的解释:“瓜子口式:花蕾形似西瓜籽,前端微开小口,花朵绽放后,外三瓣均微翘,多数开微翘的水仙花艺。如蕙花‘丁小荷’即此头形”。这样的解释也许给兰人们“丁小荷”非是“水仙花艺”不可的印象,应当看到瓜子口式仅能“多数”开微翘的水仙花艺,而不是绝对的。赤蕙“大陈字”按“五门八式”应是杏仁形,能开出捧软或白边浅兜的宽边水仙,但是“大陈字”不也常常开出行花来吗?仔细观察“郑孝荷”的外瓣端也是微翘形态,与“丁小荷”的外瓣也无什么两样。应当说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头形也应该是一样的。

其五,由于“丁小荷”早年开始异地栽培,植料、气候、营养、管理等原因使花品出现某些细小的变化,又加上名称的改变,“丁小荷”原种留存下来极少,兰著记载的混乱,使国内的兰友们一时难能搞清。或者象春兰“天禄”一样,返销种大多与“宜春仙”相似,捧象封白边的蚌壳,圆舌;而真正的“天禄”是半硬捧心,如意舌,兰人们不得不称为“老天禄”。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数量相差也极大,价格也不同,从《兰苑》第五辑中市场报价来看,“丁小荷”苗价18000–22000元;“郑孝荷”苗价13000–17000元,大概也是一个原因。利用两种名称来区别老种与返销,有何不可?!这样的情况也是现实存在的。那么,认祖归宗又有什么必要?!

我见过“郑孝荷”,而没有见过“丁小荷”的实花。如上的话仅是根据兰著的记载和这些黑白、彩照的推断,有些是听见过实花的兰友们所言。所以也仅能说截止目前为止,我认为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是一个品种。至于今后能找到或者通过实品观察,能确定为两个品种的话,那时再修正也不迟。只希望兰友们不要受我的误导,只有自己嚼的馍,才能品出香味来。我如上贴出这些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是从网上、书上搜罗到并存在电脑中一部分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的照片,我们单从照片上能分出谁是“丁小荷”?谁是“郑孝荷”来吗?

知道“丁小荷”与“郑孝荷”的方家、兰友们多发表高见,阐述越详尽越好,谢谢!

融融曾作有《丁小荷》诗一首,录之于后:“佳蕙为盟伴比邻,云帆放浪寄兰心。香风细细幽情写,不羡鸳鸯慕古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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